着体内的肉棒,不知餍足地还想要更多。
当然,许一笑很乐意。她还远远没有满足,况且她得到了一整天的余裕。不等喘息粗重的傅深语恢复过来,她便深深往里一挺,借着后入的姿势,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花心。
噫、呜呜呜
头颅高高扬起,带起发丝的飘动。显然,女人很喜欢这样。她逼得傅深语的身体做出更适合她进入的弧度,靠着身高优势,一次又一次地自下而上,用那快要穿透她身体的力度顶弄着她。
呜、不行,不行不行!许一笑,好疼,好酸不行!!
没什么不行的。
她被那口穴咬得舒爽万分,刚被调教的宫口怎能接受那样的刺激,颤抖着痉挛着抗拒着她。可说到底都是无济于事的,都那么湿了,那么多淫液顺着她们俩的腿往下直流。
真是色情到不行的身体
许一笑咬着牙,濒临释放的快感令她腰椎酸软。她夹紧了臀,用尽技巧地往里抽插,连连带出一波又一波蜜液,快速的抽送让里面的软肉都堪堪被带出。
嗯、啊啊啊又要,呜呜呜啊、啊
呃、深语嗯唔!哈啊哈啊
高潮的巨浪把二人吞没,膨胀的肉棒一抽一抽地在她媚肉的夹弄下吐出浓稠的白浊。这次她插得更深,白浆被泵入子宫口,被温热填充的快感叠加在傅深语身上,让她已然不再会分心考虑女儿的事。
许一笑牢牢抱着她,两人释放情欲后都大汗淋漓。但许一笑喜欢这样接近野兽一样的欢爱方式,沉浸在女人的汗香里,细细品味她的甜美。
实在是一大乐趣。
温存足够,她往后让去,疲软的肉茎滑出,浓稠的精液立刻从那小穴里潺潺滴下。许一笑抱着她,让她背靠着门,能够抱着她深吻。
傅深语浑身酸软,没有过多力气去迎接她热切的吻,只是被迫承接着一切。吻毕,许一笑餍足地舔了舔唇,拨开她汗湿的刘海,爱怜地摸着她赤红的脸颊。
那眼睛快要失神,还带着泪光,让人看了真想继续再来一次。
呜
傅深语的手慢慢移到下体,出神地望着指尖上浓腻的白浊,小声地埋怨道:流出来了
轰,许一笑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这个女人蒸发了。这句话的性暗示已经多到漫出来了吧,流出来?难道是想被射进去更多?为什么要抱着那样惋惜的表情说这种话?
她都没注意到自己拉着傅深语手腕的手变得更用力了,傅深语却毫不自觉一样,抬起那天真的眸子问:刚才的避孕药还有效吗?能维持很多次吗?
能。当然能。太能了。何止两次,三次,五次,多少次都行,大不了中途再补吃一片。
等!你干什么!喂,许一笑!
她忽而被女人抱了起来,突然的失重让她软软的拳头对着许一笑又捶又打。对方却只是扛着她,把她往主卧的大床上一扔,双眼中布满了阴霾。
吃痛的傅深语捂着背,摇曳的瞳孔望着步步紧逼的女人,颤抖着缩起双腿:怎么了你要干什么?!
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,许一笑嗤笑一声,粗暴地压着她的身躯,拉起她的一条腿,露出被精液涂满的肉穴,声音暗哑地回应:干你啊,能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