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颤抖起来。
呜、啊
傅深语垂下头去,滚烫的肉棍这样前后摩擦着她的花蒂,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,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呃、呜许一笑,你哈啊
缱绻的娇吟越来越长,不同于任何一种的快感从阴蒂散布到全身,酥酥麻麻却又极为快乐。她为什么要
呜嗯!
一波蜜液从穴口流出,浇在肉棍上,润滑被带到她整个花园,弄得一片泥泞。快感叠加着,傅深语只好期期艾艾地吐出不明所以的喘息与呻吟,便被她带向了高潮。
呜哈、啊嗯、呜
我改主意了。她抱着傅深语的腰肢,在那柔嫩的唇瓣外面放缓了速度,满意地看着每次抽送时傅深语小小抽搐的身躯,咬着她的耳垂道,陪我一天。
不、嗯呀啊
今晚过了,不就一天了吗?
舌在耳廓内慢慢滑动,温热肉块划过耳道时就仿佛响在脑内的水声麻痹了傅深语的思考。此时,熟谙谈判的女人又为她加了一码:不拒绝的话,那我就进去了。
呜你,别
女人说不要,就是要啊。许一笑再清楚不过,没有明确地拒绝,就说明她心里在期待着。是不是想要比手指更大的东西进来?一点点撑开你的小穴,嗯?好湿,你的大腿夹得好紧。
唔、不是
可这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。
她的冠头陷入了一张一翕的肉穴,那里正饥渴地收缩着吸吮着她的铃口。尽管只是进入了一点点,估计才两三厘米,傅深语的大腿就打起颤来。
真是怎么那么好搞定。幸亏得到她的是自己。
许一笑掰开她的大腿,让她的身子往下又移动了点,更方便地进入了一点。只见傅深语单手撑在门上,另一手不知何时转了下来,手指还被她自己叼在嘴里。
怎么,就那么不想说出本心吗?
还是说你觉得就这样,我能放过你吗?
许一笑浅浅地抽送两下,发现她的小穴牢牢地吸着她,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。她嘴角勾起稳操胜券的笑容,手掌陷入到她屁股的脂肪,往后残忍地退出了。
嗯、哈啊呃呜为、为什么
刚才好不容易,那股熊熊燃烧的情欲能稍微减弱一点了,怎么又
好想要明明是被强奸的,但为什么她正一刻不停地反复回想起浴室里的疯狂。要是还能被那样粗暴地抽插,把快感铭刻上身体
答应我。冠头又一次顶在她的肉穴口,说实话她也快到极限,但为了抓捕猎物,她愿意多花些心思撬开她的嘴,只要张嘴,说一声好,很简单
让我进去好吗?我想要你。像,刚才一样。
臂弯中的女人轻轻一颤,神色全都被埋入她的栗色卷发。长久的拉锯战下,她维持着趴在门上的动作,发出了一声闷闷的但是肯定的好。
噗啾!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进入到她紧致的温柔穴里,销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交媾的二人袭来。
嗯唔!傅深语一口咬在她的手上,她还没有忘记门的另一边睡着她悉心照料十八年的女儿,更是在她生日的当晚,非但没有陪着她,还和
还和上司发生了性关系
并且,甚至是,自己同意下的。
想到这里,背德感快要淹没了她,令她透不过气来。与此同时强加给她的还有硬邦邦的肉棒研磨她花心的快乐,以及胸前乳尖被挤压的快感。
对不起,允儿原谅妈妈,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
我
好湿,你真是个小荡妇。
猛然被许一笑说了荤话,傅深语脑袋中有什么炸裂开了。汹涌的羞辱感刺得她浑身发痒,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肯定着、变本加厉地贬低着自己。
是啊,你不就是荡妇吗?被强奸到高潮,还撅着屁股默许上司来操你。
她感觉背脊发麻,惹得她想要大哭出声。这十八年来她从未有过如此痛苦的时候,但就像是赤裸裸的讽刺,就像是上天残忍施下的惩罚,她的身体可悲的在操弄中自顾自地发情。
许一笑我、我哈啊啊、啊啊呜
她的娇声忽而变得高亢,带着令人怜惜的泣音。许一笑单手扣着她的腰肢,一手玩弄着她从未经历过哺乳的乳尖,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气息不稳地伏在她的耳边:这么快就要高潮了?
呃、呜我,哈啊不行、你慢点慢一点
慢不了了。
腰肢的舞动越来越快,傅深语被迫上半身都快全压在门上了,随着身体的活动而发出响声,甚至于丰满的乳肉都会前后摇晃着拍上门板。
呃、呜
堆积的快感抵达巅峰。傅深语的贝齿死死嵌入手背,高潮的快乐随着肉穴的抽搐弥散到整个身体。比起刚才快乐了好几倍,是因为更湿了吗,还是说
她本质真的是一名荡
下流的字眼刺激着她的理智,令她的娇躯又震颤了好久。柔嫩的穴壁牢牢地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