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尚宗知道的时候,人还在洛杉矶总部视察,一通电话过去,直接把人吓得包机回国,从申请航线到落地北京,时间比原本规定的要快了近一小时。
出了这事后,蓝茵女士便收起了心,跑还是会跑,但尽量把时间控制在四个月内,其余时间则更多留给了家庭。
两年后,裴书聿出生,虽然不是最喜欢的女儿,但裴家和蓝家上下都宝贝得紧,可以说,裴书聿长到这么大,吃到最苦的东西就是五岁那年误食了外公最爱的苦瓜。
他身体不好,早些年裴尚宗控制他饮食很厉害,就是咖啡这种东西都不能喝半口。
裴书聿不肯回家,也不想去医院,管家只能从医院把开好的药带过来。
裴书聿吃了药,一整个下午都在睡眠当中度过,晚饭时间被回来匆匆忙忙洗澡的舍友吵醒。
从梁宇飞和徐政华的对话中,裴书聿得知后天是社团招新的日子,他没什么兴趣,吃了药身体好了一点,虽然还有点小咳嗽,但脑袋没那么晕晕沉沉了。
而且,他已经打算好这两天出校去找点事做,后天不一定回不回得来呢。
然而,去招新裴书聿烦死了。
他本来都已经到ca了。
ca是石景山区石景山路体育场西街的一家地下酒吧,裴书聿以前是在石景山这边上学,初三毕业后意外结识了这家酒店的老板。
老板那时二十几岁,第一次见他时扎着脏辫,手上全是纹身,是个妥妥的摇滚青年,自由,洒脱,率性。
虽说店是他开的,但他常年不在酒吧,酒吧是交给来这里北漂的四川女孩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