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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档案袋】9.慢时间 1 8 .(2 / 4)

把几近寻死的哥哥丢下不管。

四岁的她做不了什么事,仅仅是把脸颊贴在他手心。

他就熬过了冬天。

“小姐,苏小姐,请看着我,深呼吸,吸气,呼气,好的。”

她回过神,“怎么了?”

“仪器检测到您的情绪波动远超指标,请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再继续,可以回忆一些轻松的情景。”

她点头。

苏南瑾性格像猫,在没有外部压力时,会懒懒地瘫在沙发上,变成一滩液体。

他撒娇的方式是,让她对他撒娇。

他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门外,和她四目相对时稍稍偏开目光,轻轻叹气,“突然听到你的声音在叫哥哥,我以为你做噩梦了,有点担心。”

这一幕经常上演,他甚至会不穿鞋赤脚跑过来。

先前她觉得莫名,竭力证明自己没做噩梦——她甚至还没睡,并对苏南瑾的精神状态报以深切的关心。

后来发现,他只是需要她扑进他怀里喊哥哥,并邀请他进去陪她待一会儿而已。

在她月经到来、身体发育后,苏南瑾变得更加难懂,她读不懂他的题目,写不出过程,却对结果了如指掌,他想要她给出一个哪怕很荒谬的理由,主动亲密接触。

做噩梦也好,身体不舒服也好,怕黑也好,她得说,“哥,求你了,抱抱我。”

苏南瑾经常裸睡,她经常趁苏南瑾裸睡时夜袭,她偶尔能留下来,这意味着她可以肆意抚摸亲吻他的身体。

她没有情欲的概念,单纯像获得了心爱的玩具,脸颊,锁骨,肚脐,小腹,手指,脚心,尽管后来伤痕累累,在她眼中依然美丽而有趣。

“哥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,都是妹妹的私有财产。”

这是沉曼可发她的骨科文txt里面的,她觉得有那么一丁点道理。

她从不介意在苏南瑾面前展露身体,反正从她婴儿时期换尿不湿开始他就习以为常了,这副躯壳起码有一部分属于她可怜的哥哥。

在浴缸里,苏南瑾让她趴在他的左肩上,因为这样两颗心脏就会紧紧相贴。

“可以了,苏小姐,请继续。”

回忆到哪儿了?

直到瑾帆会成立,她隐隐约约发现,她内向而率真的哥哥变得城府颇深善于交际,他轻松地和这片区域的其他“老大”谈笑风生,脚下踩着数不清的尸骸。

生活好过了,会有人对着不到一米高的她喊大小姐,苏南瑾很开心。

随之而来的是危险成倍增加。

苏南瑾依旧无法睡一个安稳觉,为了尽快站稳脚跟,他断了太多人的财路,取了太多无辜性命,想要暗杀报复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。

他每一夜都把她护在心口。

时间久了,他能不开枪就悄无声息地解决那些人——就像她和顾泽后来的做法——她做了美梦一觉醒来,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仍瞪着眼睛。

那时的苏南瑾是怎样杀人的呢?

瑾帆会成立初期,他资历浅难以服众,总有不知死活的人挑战他的权威。

她坐在沙发上,两条腿挨不着地,来回晃荡,仰起头,苏南瑾就在她有限的视野里,从容不迫地用手指掐住那人的脖颈,收紧,提起,眼神玩味,笑容浅淡,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马戏。

他从不掩饰他的残忍,赤裸裸血淋淋地暴露在她面前。

与从前追求效率的一击毙命不同,越往后,苏南瑾越喜好虐杀,优雅地、从容不迫地注视笼中的猎物挣扎着奔向死亡。

用他手中命运的丝线,肆意操控。

大约是她刚上小学的年纪,苏南瑾开始寻求刺激,激烈的性事,疯狂的杀戮,会里每天回荡着女人或者男人的惨叫声。

她不支持,因为苏南瑾并没能从中得到修补他精神的东西,她不反对,因为除此之外他的生活了无生趣。

何况她当时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顾泽身上,吵闹、撒娇、较劲,这些都没有分给苏南瑾,她例行公事般的和“哥哥”相处,至于哥哥怎么想,她毫不在意。

这种状态持续了漫长的叁四年,期间医生来到瑾帆会,苏南瑾罕见地收敛了几个月,很快又继续放纵。

没人能管教他。

除非是她的要求。

可她不会,而他知道她不会。

她快十岁时,苏南瑾为她即将到来的初潮做了详尽的准备,从卫生巾的用法到饮食禁忌,只等在这一日真正到来时给她以完美的仪式感。

偏巧,苏南瑾那天去了外地,她提着沾血的内裤出来喊人,被媚姐姐一把搂住带去了卫生间。

媚姐姐没做任何准备,教得也比苏南瑾好多了。

第二天清晨,苏南瑾风尘仆仆赶回会里,就见她停了训练,无精打采地趴在沙发上哼唧。

他外套来不及脱,带着股北方冬天的冷空气味道,把她包裹进怀里,修长有力的手来回搓热,隔着衣服捂在她小腹上轻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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