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/上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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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贺书刚送了程立忠离开，回过身就被李行元堵在墙边，他身后还跟着群校外的青年，从手腕沿着胳膊向上布满了纹身。

怎么样？李行元推了付贺书一把，你很神气啊？

付贺书微微皱眉，他不明白李行元生气的原因，上周那场架最终也没打起来，宿管阿姨及时跑过来阻止。

不过他还是挨了李行元几拳，眼角都肿了起来，好几天才消掉。

你干什么？付贺书垂下眼看着李行元。

他的试题还没写完，今天的学习笔记也没做，落下了其他同学好一阵。

李行元动了下手势，青年们顺着付贺书身边围了上来，不干什么。

就想看看你。李行元抓起付贺书的衣领，贴近他的颈侧。

李行元的话音一落，青年们涌了上来，付贺书瞬间被包围，还没反应过来，胸前就挨了一拳。

付贺书微皱眉头，嘴唇咬紧，他没后退半步，依旧是淡淡的视线，更惹恼了李行元。

早就看你不顺眼。李行元笑了声，身边人也没停下动作，姓付的，你的小富婆怎么不来救你？

小白脸被打伤了，带回去干看着吗？周围人哄笑。

付贺书起初还能稳立不动，但是也挨不住四五个人的拳头交替挥过来。

李行元大概也是怕惹出事，专挑藏在衣服下的地方下手，有轻微的血迹顺着布料显现，晕开一大片深色。

付贺书握紧拳头，呼吸逐渐粗重起来，他半靠着身后的围栏，满心只剩下今晚不能去找程倦的遗憾。

要是被程倦看见他挨揍完的样子，不过是被女人再拎着揍一场。

程倦讨厌他这样子，付贺书心里清楚。

付贺书嘴角流了血，李行元才喊人停手，他怕再打下去闹出来点什么事。

几位社会青年勾肩搭背先离开，李行元绕着付贺书转了一圈，在他脚下呸了一口，德性。

付贺书掀起眼皮看李行元，他已经有些有气无力，嘴唇都发白，李行元

话没说完，有女人隔着围栏叫了他一声，付贺书！

付贺书愣神之间，侧腰上又被李行元打了一拳，他没有防备，身姿晃了下，又被人搂了下后腰接住。

程倦身上的味道付贺书熟悉，她总是用这款香水，连着几年都没换过。

付贺书稳了下身子，从程倦身边退过来，他小声叫了她一声，姐姐。

付贺书。程倦白他一眼，在李行元反应过来前，她用脚去踹付贺书，你他妈不会还手？

付贺书被她踹中膝盖后侧，腿弯了下，程倦恨铁不成钢，你是傻逼吗？

李行元眼看富婆对付贺书比自己下手还狠，连句话也没说，生怕自己连带着挨打，撒开了腿就跑掉。

程倦拖着付贺书扔进出租车，原路返回带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
付贺书没想过被程倦当场撞见，他拘束地坐在沙发上，看着程倦拿着医药箱过来，居高临下的看他。

说说吧，又为什么挨打？程倦有些不耐烦。

姐姐。付贺书惯例地先叫人，没事。

程倦冷笑，抬手在他肩膀的伤口上按了一下，没事？

程倦没少碰见过付贺书在学校挨打，付贺书刚被程立忠接到家里的第一周，她逃课出去玩，就看见付贺书坐在楼下的台阶上，眼里含着泪。

白嫩的小男孩四肢上都是伤口，乌黑的青痕，不过那时候的他还有些可爱，会听程倦的一问一答。

而不是像现在一样，闷在心里，程倦连句话也问不出来。

程倦扫了他一眼，抬抬下巴，裤子脱掉。

付贺书眼睛微睁，抬头看着程倦，身体突然紧绷起来。

自己不脱，等我动手呢？程倦没给他面子，就要弯腰探手过去。

付贺书抿了下唇，支起胳膊挡了下，姐姐我自己来。

付贺书的动作缓慢，校服裤很容易就脱下来，他故意卡了一会儿，一边解释着:姐姐，腿上没有

付贺书的话音戛然而止，一处伤口出现在两人眼前，在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。

程倦扯了下嘴唇，蹲下身子，拽着付贺书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处。

付贺书僵住身子不敢乱动，程倦蹲在他身前给他擦拭伤口，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大腿里侧，痒痒的。

你他妈就是挨打的命。程倦用棉签使了下力，怎么就学不会还手？

孙侨侨给她介绍过的那些高中生，哪个不是篮球体育生，见面时说起话谈笑风生，也不会冷场。

程倦自认不过是对付贺书的肉棒有些小心思，要不像他这样的书呆子，怎么着不会轮到她亲自上药。

付贺书只穿了条底裤，程倦低下头就能看见鼓囊囊的一团，她捏着棉签在附近打转，不经意地勾住他的底裤。

姐姐。付贺书有些磕绊的叫她，两腿僵直。

程倦当没听见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