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帶著楊曉去哪了。
等李純回來時,她說:楊小凡,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,楊曉。如果你敢揭穿我,我就和員警說你毒死了你媽媽,讓你進監獄,我和李阿姨都看到你喂了她藥。
然後她掏出手機,螢幕上正是最後一碗她親手喂母親喝藥的片段。
被恐懼裹挾的自己,根本沒有思考這些言辭中的漏洞,她成了李純手中的提線木偶,在有李純的家裏膽戰心驚地生活著。
再後來她和李純來到顧家,她見到了曾經和顧明朗一起出現在電視新聞裏的女孩,那麼高傲自信,與她相比,自己就像是在鳳凰身邊的野雞,即便李純給她買了很多新衣服,她也一樣不敢和顧望舒說話,你看連名字都能看出家庭地位。
顧望舒的名字那樣好聽,而她的名字就像是隨意取的。
正如媽媽曾經說的想要的都會到她手中,她一如在原先的家裏一樣安靜等待。
看著顧望舒和李純勾心鬥角,看著顧望舒在同學面前當老好人有意陷害她,看著李純在顧明朗面前說顧望舒壞話,她似乎是這家裏的外人,是李純的武器,是顧望舒的消遣。
直到那天,薛佳走後來到倉庫的三個流氓打破了她所有無謂,她以為一生就要終結於此時,來救她的不是付南時,而是沈書顏。那個一直站在顧望舒身邊的青梅竹馬。
他推開倉庫門,那些混混剛罵了句人,一回頭好像都認得他,頓時嚇得不敢出聲,完全不像剛才要強奸她的嘴臉。沈書顏走到她身前,低著頭睨著赤裸的她,似乎就像是看一袋角落裏的垃圾,將手裏的袋子扔在她腳邊說:穿衣服趕緊走,我讓司機送你回家。
在她穿好衣服跑到門口時,聽到背後的少年冷冷地說:不許把這件事和任何人說,不然你會比剛才還要痛苦很多很多。
知道了,謝謝。
她慌忙逃離坐上了門口的打著遠光的車子回到顧家。
她知道這場李純和顧望舒的戰爭,李純輸定了。
再後來,她指認李純故意殺害自己的母親,由於當時她是未成年人所以從輕判理,只在少管所呆了八個月,得到這樣的結果,她心中反而釋然,那些關於李純和媽媽的噩夢再也沒有出現過。
從少管所出來,世界都變了,她的父親成了人人喊打的貪官,顧家成了輿論的眾矢之的。
她拿著錢離開了s市,改名換姓,開始了新的生活。
這個故事終於都結束了我其實不記得我還有打算寫這個番外的意思。
本來我是安排顧小凡被侵犯然後絕望跳樓自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