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沒有放開她的手,而是強迫將她拉得近些,拽著她的小手強硬地放到他胯上。
她立刻就感受到他熾熱而鼓脹挺立的巨大男根,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她掙扎著要離開,而他如同穩固的手銬強行分開她的手握住他的陽具,她的小手根本握不住他如此粗大的陰莖只能勉強握住一半。她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,而他開始肆無忌憚地開始帶著她的手跟著長袍在肉根上擼動著。
開始她還掙扎,到最後完全任由他做著猥褻的動作,他的動作越來越快,她知道他大概快到了,手下一用力,便聽到他突然粗重的喘息聲。
她的手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終於被鬆開,而始終站在下面的迎春上來到她耳邊說:太后,到亥時了。
她站起身來說了些漂亮的客套話,穩重而得體地結束了這場宴會,大概只有迎春注意到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。
夫人,好生休息,在下明日再去拜訪。說著達尼坤江慢悠悠地站起身,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擺,瀟灑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