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逢晚从后面抱着程御,只是抱着,什么也没做,两人一句话也不说,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声音,,,
江逢晚忽然有些好奇程御的表情,忍不住凑上去,恰好对上程御回头
你不觉得尴尬吗,程御很想问。但是她没有说,她笑了,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,只是轻笑了一声。
笑什么?江逢晚问。程御也不知道笑什么,也许她真的想开了吧。放下所谓的脸面,道德感,也没什么是不能接受的。
她转过身遮住了江逢晚的眼睛,问她,喜欢她,还是喜欢我。喜欢两年前的程御,还是现在的程御。
有区别吗?江逢晚的手顺着程御的脊背慢慢往上,捏着她的后颈,她的程御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着迷。
有的,比如她不会这样
不会主动去吻她,不会扣着她的手摁倒她,不会
不继续吗?江逢晚反手撑着身体,忽然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。
程御挣扎了两下,到底还是没有继续,她心思不比江逢晚少,有些事情不适合现在做。
于是,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江逢晚的喜怒无常,总是在极限的边缘试探,挑战。
你这样会开心吗?和我做这种事情,占有我,会开心吗。
江逢晚很轻很轻的叹了气,她说,不会。她一点都不开心,另一个人格也不开心,只要问题没有解决,只要程御不是她的,她就不开心。
但至少会安心一点。安心至少程御现在是她的,现在她哪也去不了。
不要想了,程御,什么都不要想了,现在只有我。
我想喝水。程御避开了她的眼神,要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,同时也转移一些江逢晚的注意。
床边有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,江逢晚很自然的拿过来拧开,先喝了一口再给的程御。
程御看着那水,忽然有些出神,她记得江逢晚有很多很多的小毛病,还是怎么改都改不回来的那种。就比如从来不喝某个牌子的水,说是有奇怪的味道。
所以为什么现在又喝了呢。程御有些走神,无意之中又拧了拧眉头,落到江逢晚的眼里又被误解成了嫌弃自己。
江逢晚的目光暗了暗,抽回了递水的手,转而又喝了一口,喂给了她。程御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喂水,有些抗拒,大部分都顺着唇角洒在了床上。
我只是想喝个水而已。程御的语气已然有些不悦,她的心态已经在前几个小时里被江逢晚的喜怒无常磨崩了。
我也只是想喂程御姐姐喝个水而已。显得无辜又纯良。程御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。
不与傻瓜论短长。
你为什么又不说话。
不知道说什么。而且,程御往后退了一点,我说的应该不是你爱听的。
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。
程御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了,她说,你技术很烂,行了吧。
江逢晚听了之后还真配合似的落寞了一下。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,既然不喜欢我的话,其他东西还望程御姐姐可以笑纳。
人总是要为自己冒失的言论负责的。刚开始,程御还是可以接受的,就算用了点东西,毕竟还是在人的范围之内可慢慢的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觉,那种酥麻感顺着她的骨头缝蔓延到整个下肢都被支配得没有知觉了。
反应了好一会儿,程御才意识到,真的是电
就该死。
她觉得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到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地步了。她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,不可控制的快感已经逼得她牙齿都在打颤了。
江嗯
喜欢吗。
不。
怎么会不喜欢呢,程御姐姐这么说,我可是很伤心的。程御现在根本管不上她说了些什么,腰肢被后面那人捞起
她不是很喜欢这样,无论是出于职业的警觉还是习惯偏好,总之这样很不好。
于是程御尝试着反手去够,身体不停的抽搐,指尖不停的颤抖,可能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的晕过去
停了。身后禁锢的力量也撤了,程御直直的倒了下去,泪痕,吻痕以及更深处的痕迹,荒唐极了。
更荒唐的是,一种极其隐秘的兴奋在不知不觉中占领了神智。
她能感觉到江逢晚牵了她的一只手绑在了床沿上,是左手。
她问自己为什么手上会有那些,她问为什么不回来找自己,她吻了自己的手腕。
不要程御不想她看见,拼了命的拽自己的手,可它被绑着,被牵着,一动都动不了。
你跟她,一样,都是疯子。
是我是。
程御似乎睡了一觉,睡得不甚安稳,有人不肯放过她,她也没想过反抗,只不过半推半就直接,两人抱着滚下了床。手肘的疼痛感,让她回了个神。她想跟江逢晚说话,可江逢晚像听不见一样,依然不肯放过自己。程御的身体属实是吃不消这般折腾,从早到晚,不仅是身体上的付出,更多的是精神的折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