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击在整面的琥珀色落地玻璃上,长沙发孤零零地躺在空旷的正中央,貌似飘在正历经风雨的暗淡海面上。
真想龚彻喃喃地,真想什么呢,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呢,他到底想要什么呢。
如论如何,他不能让她太好过。至于沈炼那个婊子一般的阴魂,就等着吧。
时间到了,他说,佳明明显地缩瑟起来,龚彻上压开她的双腿,插进一根手指,再加一根,又是一根,这是佳明的极限了。佳明摇头晃脑着,口水大片地落,脖颈上冷冰冰的湿,龚彻并着三根长手指送进去,在紧张蠕动的幽径内勾着指端大肆地搅动。
搅动变成抽插,某种程度上来讲,手指比鸡巴更具攻击性,因为一类大部分是骨,一类大部分是肉。
龚彻插得越来越快,女人的声音和尖叫几乎是从肚子里面困顿地发出来,在空洞的大厅里阵阵地,缠绕着回旋。
然后龚彻跪下去,跪在她双腿间,把脸凑过去,对准了蹂躏的那处张开嘴,饥渴地滚动喉结。
扑哧扑哧的快速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,他把飞溅出来的液体当做腥热的琼浆给吞了进去。
次肉肉